纳税人之撤诉——大数据下2018年度全国税务行政诉讼案件实证分析（四）
作者：刘云刚 2019-09-172018年度（以下称本年度），从公开途径可以收集到的全国各级人民法院税务行政诉讼案件共810件，相应税务行政裁判文书共1073份[1]，其中一审裁判文书624份，二审裁判文书394份，再审裁判文书55份。本文将以案件（非裁判文书）作为分析对象，围绕纳税人撤诉问题进行统计分析，并得出相应结论。
[1] 以裁判文书案号为标准确定案件归属年度，裁判文书检索截止日期为2019年6月底。
频率表1：裁判结果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调解 1 .1 .1 .1 结果不明 36 4.4 4.4 4.6 纳税人胜诉 44 5.4 5.4 10.0 纳税人撤诉 248 30.6 30.6 40.6 税务机关胜诉 481 59.4 59.4 100.0 合计 810 100.0 100.0 从《频率表1》可知，本年度撤诉案件248件，占本年度全国税务行政诉讼案件的比例（以下简称撤诉率）为30.6%。 （一）纳税人撤诉案件地域构成: 频率表2：省份*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省份 安徽 计数 0 0 15 0 8 23 省份中的% 0.0% 0.0% 65.2% 0.0% 34.8% 100.0% 北京 计数 0 4 5 0 50 59 省份中的% 0.0% 6.8% 8.5% 0.0% 84.7% 100.0% 福建 计数 0 3 5 0 19 27 省份中的% 0.0% 11.1% 18.5% 0.0% 70.4% 100.0% 甘肃 计数 0 1 1 3 7 12 省份中的% 0.0% 8.3% 8.3% 25.0% 58.3% 100.0% 广东 计数 0 0 40 3 68 111 省份中的% 0.0% 0.0% 36.0% 2.7% 61.3% 100.0% 广西 计数 0 0 1 0 5 6 省份中的% 0.0% 0.0% 16.7% 0.0% 83.3% 100.0% 贵州 计数 0 0 3 0 6 9 省份中的% 0.0% 0.0% 33.3% 0.0% 66.7% 100.0% 海南 计数 0 5 2 5 3 15 省份中的% 0.0% 33.3% 13.3% 33.3% 20.0% 100.0% 河北 计数 0 0 7 3 11 21 省份中的% 0.0% 0.0% 33.3% 14.3% 52.4% 100.0% 河南 计数 0 2 19 2 25 48 省份中的% 0.0% 4.2% 39.6% 4.2% 52.1% 100.0% 黑龙江 计数 0 1 11 1 7 20 省份中的% 0.0% 5.0% 55.0% 5.0% 35.0% 100.0% 湖北 计数 0 1 12 3 24 40 省份中的% 0.0% 2.5% 30.0% 7.5% 60.0% 100.0% 湖南 计数 1 0 14 1 33 49 省份中的% 2.0% 0.0% 28.6% 2.0% 67.3% 100.0% 吉林 计数 0 3 9 0 6 18 省份中的% 0.0% 16.7% 50.0% 0.0% 33.3% 100.0% 江苏 计数 0 0 16 2 33 51 省份中的% 0.0% 0.0% 31.4% 3.9% 64.7% 100.0% 江西 计数 0 1 3 1 3 8 省份中的% 0.0% 12.5% 37.5% 12.5% 37.5% 100.0% 辽宁 计数 0 3 7 11 27 48 省份中的% 0.0% 6.2% 14.6% 22.9% 56.2% 100.0% 内蒙古 计数 0 1 4 2 5 12 省份中的% 0.0% 8.3% 33.3% 16.7% 41.7% 100.0% 宁夏 计数 0 0 2 1 2 5 省份中的% 0.0% 0.0% 40.0% 20.0% 40.0% 100.0% 青海 计数 0 0 4 0 1 5 省份中的% 0.0% 0.0% 80.0% 0.0% 20.0% 100.0% 山东 计数 0 1 13 2 24 40 省份中的% 0.0% 2.5% 32.5% 5.0% 60.0% 100.0% 山西 计数 0 7 5 2 10 24 省份中的% 0.0% 29.2% 20.8% 8.3% 41.7% 100.0% 陕西 计数 0 0 9 0 6 15 省份中的% 0.0% 0.0% 60.0% 0.0% 40.0% 100.0% 上海 计数 0 0 9 1 12 22 省份中的% 0.0% 0.0% 40.9% 4.5% 54.5% 100.0% 四川 计数 0 0 7 0 12 19 省份中的% 0.0% 0.0% 36.8% 0.0% 63.2% 100.0% 天津 计数 0 1 6 0 31 38 省份中的% 0.0% 2.6% 15.8% 0.0% 81.6% 100.0% 西藏 计数 0 0 1 0 0 1 省份中的% 0.0% 0.0% 100.0% 0.0% 0.0% 100.0% 新疆 计数 0 0 2 0 4 6 省份中的% 0.0% 0.0% 33.3% 0.0% 66.7% 100.0% 云南 计数 0 0 2 0 9 11 省份中的% 0.0% 0.0% 18.2% 0.0% 81.8% 100.0% 浙江 计数 0 2 10 1 22 35 省份中的% 0.0% 5.7% 28.6% 2.9% 62.9% 100.0% 重庆 计数 0 0 4 0 8 12 省份中的% 0.0% 0.0% 33.3% 0.0% 66.7%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省份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频率表2》可知，撤诉率最高的是西藏，撤诉率为100%；其次是青海，撤诉率为80%；再次是安徽，撤诉率为65.2%。撤诉率最低是甘肃，撤诉率为8.3%，其次是北京，撤诉率为8.5%，再次是海南，撤诉率为13.3%。 频率表3：行政区划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西南 17 6.9 6.9 6.9 西北 18 7.3 7.3 14.1 东北 27 10.9 10.9 25.0 华北 27 10.9 10.9 35.9 华南 43 17.3 17.3 53.2 华中 45 18.1 18.1 71.4 华东 71 28.6 28.6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3》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数量最多的是华东地区，占全国税务行政诉讼撤诉案件数量的比例为28.6%；数量最少的是西南地区，占全国税务行政诉讼撤诉案件数量的比例为6.9%。 （二）纳税人撤诉案件原告及其代理人构成 频率表4：纳税人类型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个人 114 46.0 46.0 46.0 企业 134 54.0 54.0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4》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个人纳税人撤诉的有114件，占比46.0%，企业纳税人撤诉的有134件，占比54.0%。 频率表5：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律师 80 32.3 32.3 32.3 非律师 168 67.7 67.7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5》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原告由律师代理的有80件，占比32.3%，原告由非律师代理的有168件，占比67.7%。 （三）纳税人撤诉案件被告及其代理人构成 频率表6：税务机关隶属类型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国税系统、地税系统 3 1.2 1.2 1.2 地税系统 92 37.1 37.1 38.3 国税系统 153 61.7 61.7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6》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告是地税系统税务机关的有92件，占比37.1%，被告是国税系统税务机关的案件有153件，占比61.7%。后者显著高于前者。 频率表7：税务机关职能类型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征管局、稽查局 8 3.2 3.2 3.2 稽查局 36 14.5 14.5 17.7 征管局 204 82.3 82.3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7》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告是稽查局的有36件，占比14.5%，被告是征管局的案件有204件，占比82.3%。 频率表8：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律师 89 35.9 35.9 35.9 非律师 159 64.1 64.1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8》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告代理人是律师的共有89件，占比35.9%，被告代理人是非律师的共有159件，占比64.1%。后者显著高于前者。 （四）纳税人撤诉案件类型及性质构成 频率表9：被诉行政行为类型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税务处理决定 10 4.0 4.0 4.0 税务处罚决定 26 10.5 10.5 14.5 其他 212 85.5 85.5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9》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诉行政行为是税务处理决定的案件占比4.0%，被诉行政行为是税务处罚决定的案件占比是10.5%，被诉行政行为系税务处理决定和税务处罚决定以外的其他行为的占比85.5%。 频率表10：被诉行政行为性质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纳税争议 35 14.1 14.1 14.1 非纳税争议 213 85.9 85.9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10》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诉行政行为系纳税争议的案件占比14.1%，被诉行政行为系非纳税争议的案件占比85.9%。 （五）纳税人撤诉案件审级及审理法院构成 频率表11：审级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再审 4 1.6 1.6 1.6 二审 14 5.6 5.6 7.3 一审 230 92.7 92.7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11》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一审阶段撤诉的共有230件，占比92.7%，二审阶段撤诉的共有14件，占比5.6%。 频率表12：审理法院 频率 百分比 有效百分比 累积百分比 有效 高级法院 4 1.6 1.6 1.6 中级法院 16 6.5 6.5 8.1 基层法院 228 91.9 91.9 100.0 合计 248 100.0 100.0 从《频率表12》可知，在全部撤诉案件中，纳税人在基层法院撤诉的共有228件，占比91.9%，纳税人在中级法院撤诉的共有16件，占比6.5%。 （一）不同地区的撤诉率 交叉表1：行政区划*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行政区划 东北 计数 0 7 27 12 40 86 行政区划中的% 0.0% 8.1% 31.4% 14.0% 46.5% 100.0% 华北 计数 0 13 27 7 107 154 行政区划中的% 0.0% 8.4% 17.5% 4.5% 69.5% 100.0% 华东 计数 0 7 71 7 121 206 行政区划中的% 0.0% 3.4% 34.5% 3.4% 58.7% 100.0% 华南 计数 0 5 43 8 76 132 行政区划中的% 0.0% 3.8% 32.6% 6.1% 57.6% 100.0% 华中 计数 1 3 45 6 82 137 行政区划中的% 0.7% 2.2% 32.8% 4.4% 59.9% 100.0% 西北 计数 0 1 18 4 20 43 行政区划中的% 0.0% 2.3% 41.9% 9.3% 46.5% 100.0% 西南 计数 0 0 17 0 35 52 行政区划中的% 0.0% 0.0% 32.7% 0.0% 67.3%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行政区划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1》可知，撤诉率最高的是西北地区，其撤诉率为41.9%；撤诉率最低的是华北地区，其撤诉率为17.5%。 （二）不同原告及代理人的撤诉率 交叉表2：纳税人类型*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纳税人类型 个人 计数 0 20 114 24 272 430 纳税人类型中的% 0.0% 4.7% 26.5% 5.6% 63.3% 100.0% 其他组织 计数 0 0 0 0 1 1 纳税人类型中的% 0.0% 0.0% 0.0% 0.0% 100.0% 100.0% 企业 计数 1 16 134 20 208 379 纳税人类型中的% 0.3% 4.2% 35.4% 5.3% 54.9%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纳税人类型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2》可知，个人起诉案件撤诉率为26.5%，企业起诉案件撤诉率为35.4%。 交叉表3：纳税人代理人身份*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非律师 计数 1 14 168 12 291 486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2% 2.9% 34.6% 2.5% 59.9% 100.0% 律师 计数 0 22 80 32 190 324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0% 6.8% 24.7% 9.9% 58.6%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3》可知，由律师代理的案件，纳税人的撤诉率为24.7%，由非律师代理的案件，纳税人的撤诉率为34.6%。后者高于前者。 交叉表4：纳税人代理人身份*裁判结果*纳税人类型交叉制表 纳税人类型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个人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非律师 计数 9 88 7 225 329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2.7% 26.7% 2.1% 68.4% 100.0% 律师 计数 11 26 17 47 101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10.9% 25.7% 16.8% 46.5% 100.0% 合计 计数 20 114 24 272 430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4.7% 26.5% 5.6% 63.3% 100.0% 其他组织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律师 计数 1 1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100.0% 100.0% 合计 计数 1 1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100.0% 100.0% 企业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非律师 计数 1 5 80 5 66 157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6% 3.2% 51.0% 3.2% 42.0% 100.0% 律师 计数 0 11 54 15 142 222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0% 5.0% 24.3% 6.8% 64.0% 100.0% 合计 计数 1 16 134 20 208 379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3% 4.2% 35.4% 5.3% 54.9% 100.0% 合计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 非律师 计数 1 14 168 12 291 486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2% 2.9% 34.6% 2.5% 59.9% 100.0% 律师 计数 0 22 80 32 190 324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0% 6.8% 24.7% 9.9% 58.6%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纳税人代理人身份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4》可知，个人纳税人起诉案件中，由律师代理的，个人纳税人撤诉率为25.7%，由非律师代理的，个人纳税人撤诉率为26.7%。企业纳税人起诉案件中，由律师代理的，企业纳税人撤诉率为24.3%，由非律师代理的，企业纳税人撤诉率为51.0%。 （三）不同被告及代理人时的撤诉率 交叉表5：税务机关隶属类型*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税务机关隶属类型 地税系统 计数 0 16 92 15 133 256 税务机关隶属类型中的% 0.0% 6.2% 35.9% 5.9% 52.0% 100.0% 国税系统 计数 1 20 153 29 336 539 税务机关隶属类型中的% 0.2% 3.7% 28.4% 5.4% 62.3% 100.0% 国地税系统 计数 0 0 3 0 12 15 税务机关隶属类型中的% 0.0% 0.0% 20.0% 0.0% 80.0%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税务机关隶属类型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5》可知，被告为地税系统税务机关的，纳税人撤诉率为35.9%，被告为国税系统税务机关的，纳税人撤诉率为28.4%。 交叉表6：税务机关职能类型*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税务机关职能类型 稽查局 计数 0 11 36 18 96 161 税务机关职能类型中的% 0.0% 6.8% 22.4% 11.2% 59.6% 100.0% 征管局 计数 1 21 204 23 337 586 税务机关职能类型中的% 0.2% 3.6% 34.8% 3.9% 57.5% 100.0% 征管局稽查局 计数 0 4 8 3 48 63 税务机关职能类型中的% 0.0% 6.3% 12.7% 4.8% 76.2%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税务机关职能类型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6》可知，被告为稽查局的，纳税人撤诉率为22.4%，被告为征管局的，纳税人撤诉率为34.8%。 交叉表7：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 非律师 计数 1 6 159 6 125 297 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中的% 0.3% 2.0% 53.5% 2.0% 42.1% 100.0% 律师 计数 0 30 89 38 356 513 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中的% 0.0% 5.8% 17.3% 7.4% 69.4%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税务机关代理人身份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7》可知，税务机关代理人为律师的，纳税人撤诉率为17.3%，税务机关代理人为非律师的，纳税人的撤诉率为53.5%。后者显著高于前者。 （四）不同类型及性质案件的撤诉率 交叉表8：被诉行政行为类型*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 其他行为 计数 1 14 212 24 358 609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中的% 0.2% 2.3% 34.8% 3.9% 58.8% 100.0% 税务处罚决定 计数 0 18 26 17 58 119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中的% 0.0% 15.1% 21.8% 14.3% 48.7% 100.0% 税务处理决定 计数 0 4 10 3 59 76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中的% 0.0% 5.3% 13.2% 3.9% 77.6% 100.0% 税务处理及处罚决定 计数 0 0 0 0 6 6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中的% 0.0% 0.0% 0.0% 0.0% 100.0%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被诉行政行为类型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8》可知，被诉行政行为是税务处理决定的，原告撤诉率为13.2%，被诉行政行为是税务处罚决定的，原告撤诉率为21.8%，被诉行政行为是其他行为的，原告撤诉率为34.8%。 交叉表9：被诉行政行为性质*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不明 纳税人撤诉 纳税人胜诉 税务机关胜诉 被诉行政行为性质 非纳税争议 计数 0 7 213 20 280 520 被诉行政行为性质中的% 0.0% 1.3% 41.0% 3.8% 53.8% 100.0% 纳税争议 计数 1 29 35 24 201 290 被诉行政行为性质中的% 0.3% 10.0% 12.1% 8.3% 69.3%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被诉行政行为性质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9》可知，被诉行政行为是纳税争议的，原告撤诉率为12.1%，被诉行政行为是非纳税争议的，原告撤诉率为41.0%。 （五）不同审级及审理法院时的撤诉率 交叉表10：审级*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 不明 纳税 人撤诉 纳税 人胜诉 税务机 关胜诉 审级 二审 计数 0 29 14 28 309 380 审级中的% 0.0% 7.6% 3.7% 7.4% 81.3% 100.0% 一审 计数 1 4 230 15 120 370 审级中的% 0.3% 1.1% 62.2% 4.1% 32.4% 100.0% 再审 计数 0 3 4 1 52 60 审级中的% 0.0% 5.0% 6.7% 1.7% 86.7%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审级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10》可知，在一审阶段，纳税人撤诉率为62.2%；在二审阶段，纳税人撤诉率为3.7%。前者显著高于后者。 交叉表11：审理法院*裁判结果交叉制表 裁判结果 合计 调解 结果 不明 纳税 人撤诉 纳税 人胜诉 税务机 关胜诉 审理法院 高级法院 计数 0 2 4 5 76 87 审理法院中的% 0.0% 2.3% 4.6% 5.7% 87.4% 100.0% 基层法院 计数 1 3 228 14 119 365 审理法院中的% 0.3% 0.8% 62.5% 3.8% 32.6% 100.0% 中级法院 计数 0 31 16 25 281 353 审理法院中的% 0.0% 8.8% 4.5% 7.1% 79.6% 100.0% 最高法院 计数 0 0 0 0 5 5 审理法院中的% 0.0% 0.0% 0.0% 0.0% 100.0% 100.0% 合计 计数 1 36 248 44 481 810 审理法院中的% 0.1% 4.4% 30.6% 5.4% 59.4% 100.0% 从《交叉表11》可知，基础法院受理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为62.5%，中级法院受理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4.5%，高级法院受理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为4.6%。 （一）本年度，全国税务行政诉讼案件撤诉率整体较高。 （二）撤诉案件具有较强的地域集中度，这取决于税务行政诉讼案件具有较强的地域集中度。 （三）在全部撤诉案件中，被告是国税系统税务机关的案件占比显著高于被告是地税系统税务机关的案件占比，被告是征管局的案件占比显著高于被告是稽查局的案件占比。 （四）在全部撤诉案件中，原告代理人是非律师的案件占比显著高于原告代理人是律师的案件占比，被告代理人是非律师的案件占比显著高于被告代理人是律师的案件占比。 （五）由律师代理纳税人的案件，撤诉率更低；由律师代理税务机关的案件，撤诉率显著更低。 （六）地税系统税务机关为被告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更高；征管局为被告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更高。 （七）被诉行政行为为税务处罚决定时，原告撤诉率高于被诉被诉行政行为为税务处理决定时的撤诉率；被诉行政行为为非纳税争议时，原告撤诉率高于被诉行政行为为纳税争议时的撤诉率。 （八）一审阶段，纳税人撤诉率更高；基层法院受理的案件，纳税人撤诉率更高。一、纳税人撤诉案件总体情况
二、纳税人撤诉案件构成
三、纳税人撤诉率比较分析
四、关于纳税人撤诉案件的若干特征
